山野藏意深

主混盗笔和ch,开学不定时更新,主要看心情更新

穿越之觉醒年代(1)

  大家好,我叫许锦弦,21世纪刚升高三的娃子穿越了!没错,不仅穿越了还穿到了我之前看的觉醒年代里,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包里的东西一样没少,而且我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醒来的!

  事情是这样的:早上我正叼着一片面包拿着自己的帆布包出门上补习班,结果左脚刚踏出门就晕了过去,醒来就在大街上了。

  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拿起掉落在一旁的帆布包,我环顾四周,艹这是1918年的老北京的大街上啊!

  我正想找一个没人的地方梳理信息,结果刚走一步就被人抓住了手。艹那个傻哔抓你爹啊!

  我转过头发现是两个男子,其中一个戴圆框眼睛的男人说:“孩子,哪穿成这样子不太好,来,我这有些大洋你拿去换件衣服啊,对了我叫李大钊,字守常。我旁边呢是周树人,字豫才,以后有啥困难就来找我啊!”

  我看着手里的大洋又看了看男人,艹他是李大钊先生和鲁迅先生,我刚才好像还在心里骂他们来着。

  “不,”我刚想拒绝但一旁的鲁迅出声了:“你拿着,不用还的。”

  得,伟人的命令必须服从,我只好收下了。

  “谢谢,谢谢。”我连鞠三躬道。

  “唉,没事。”李大钊说完就和鲁迅走了。我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不禁鼻子一酸,在这个乱得不能再乱的年代里能有这样的人是我们中国的荣幸啊!

  我拿着钱和帆布包走进了一家裁缝店里买了一件马褂。我走出那家店,看着自己手上的钱心里盘算着够不够旅馆的最便宜的客房。

  我走进一家旅馆,付了三天的钱就上了楼。我坐在房间的床上发着呆,想着怎样才能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下存活下来。

  “对啊!我可以写作啊!”我站了起来,我不求写的像大文豪鲁迅先生一样好,只求能糊口就好。我在包里翻找笔和纸,发现自己的笔变成了毛笔,纸也变成了民国时期的纸,还多了墨水。这可真是太棒了!我心里暗自高兴。我拿起笔和纸就在桌子上写起了文章。

  ‘喔喔喔——’一只公鸡打破了宁静,我望向窗外,原来天已经微微亮了。我正好赶上了日出啊,我看着自己还差一个结束的稿子,在上面又加了一个结束段后便走向窗台观赏起这美丽的日出了。

  天彻底亮了,我拿起稿子向门外走去。我对旅馆的老板打了声招呼后便匆匆的赶往教育局投稿子去了。

  我走在大街上,街道两旁到处都是乞讨的人们,还有人在卖孩子,有的妇女正在求人血馒头……我看着这些景象不禁要了要头,这样的国家真的会有救吗?我想起自己所生活的盛世这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啊!

  我拿着稿子穿梭在大街上,好不容易才到了教育部,我将稿子交给了编辑部的林先生。

  林先生看了看我的文章又看了看我,问到:“这真是你写的吗?”

  “是的,先生。”我点了点头。

  “人才啊!那么小一个孩子竟能写出如此佳作,真是太厉害了!我一定要把你这篇《中国青年的职责》发布到《新青年》里!”林先生听了我的答话高兴极了,他顺手从那钱堆里拿出一大卷钱塞在我的手里。

  “先生,这会不会太多了?”我看着手里的钱小心翼翼(?)的问。

  “不多不多,你的文章就是那么值钱!我现在去联系陈仲甫!”林先生说完就走了。

  我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不禁摇摇头,怎么像一个小孩子啊。我出了教育部在大街上乱逛,突然一群人闯入了我的视线,我跑去凑上前一看,原来是一个男人正在打老婆。

  “葛树贵!你放开我!我在这求大家救孩子有错吗!?”那女人大声喊到。

  “你不要在这里给我丢人!”被称为葛树贵的男人举起手打了上去对她吼道:“我们穷人的命就这样!我们活该的!赶紧滚回家!”

  那女人不理又跪下来向围观的人们磕头求人们救救她的孩子,葛树贵又举起手想扇她,我赶忙冲上前拦住了他:“先生,您冷静一下,她只是想救孩子而已,这不丢人的。而且穷人的命也是命,既然老天爱捉弄人那就与他对抗带底!”

  我又转过头想将那个女人扶起来,却发现她已经被一位男孩扶了起来,我走向那个女人说:“小姐,我身上有些钱,我帮你吧。”

  “是啊,我身上也有,我帮你,你别哭了。”那男孩也附和道。

  “谢谢,谢谢。”那女人听了又想跪下来给我和那个男孩磕头,李大钊先生走了上来将女人扶了起来:“大姐,你别跪,我们帮你啊。”

  “太谢谢你们了,我是葛树贵,长辛店的工人。”葛树贵听了我们的话感激的鞠了躬。

  “没有关系的,穷人的命也是命嘛。”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我们一行人便向医院走去。到了医院我和李大钊以及那个男孩帮那女人付了钱就坐在医院的长椅上。

  “唉,小兄弟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啊?我看你挺面熟的。”李大钊先生突然转向我问到。

  “啊,先生我们确实见过,就昨天在大街上,你还给我钱来着。”我回到。

  “原来是你啊小兄弟,我是李大钊,你叫什么名字啊?”

  “您就是李大钊先生吗?我是北师大的学生,您的文章我一直在读”旁边的男孩突然插嘴到。

  “是吗,那还真是荣幸啊。”李大钊笑着说。

  “不过小兄弟你叫什么啊?我叫赵世炎。”

  “你好,我叫许锦弦,字梁钰,你们叫我梁钰就好。”我连忙起身向他们鞠了一躬(我才发现我好爱鞠躬啊)。

  “啊,不用,不用。”李大钊连忙把我扶起。

  “凉笙你刚刚那番话简直太对了!”赵世炎向我夸赞道。

  “是啊,太对了!”李大钊也赞同的说。

  “没啥的,我只是一个没上过学的粗人罢了,比不上你们文人的。”我摆摆手说道。

  “哎,别这么说,不过凉笙啊,你识字吗?”李大钊先生问。

  “识字。”我听了他的问题点了点头。

  “那我这正好有份差事你干吗?顺便来北大做旁听生如何?”李大钊说到。

  “当然,我当然愿意!”我高兴的回答道。这时那个女人又抱着孩子走了出来,她的脸上还有未擦干的泪痕,她一出来我就知道钱不够了。

  “大姐,怎么又出来了?”李大钊先生走上前问到。

  “钱,钱不够。”女人哽咽到。

  “这,你等我!”李大钊脱下自己的手表就想拿去当了,可女人却拦住了他说:“算了吧,先生不治就不治了。”

  “那不行啊,大姐,我这还有些钱你拿去再看看够不够用啊。”我听了她的话在自己身上又找出了几块大洋递给了她,女人点了点头拿着钱又折返回去,庆幸的是这回钱够了 不然真的得那表去当了。

  我随着李大钊先生来到了北大,刚好碰见了陈仲甫和高一涵。陈仲甫也看见了我们。陈仲甫拿着稿子向我们走来,他看着我问:“守常啊,这位是谁啊啊?”

  “先生我叫许锦弦,字梁钰。”我答道。

  “他是我在大街上找的,没上过学,但思想很先进,就想让他来当旁听生。”李大钊拉着我说。

  “原来如此,不过守常你看这篇《中国青年的职责》简直太棒了!这栀子花锦要是在我面前我一定要当面亲吻他!活脱脱一个大才女啊!”陈仲甫一手拉着李大钊一手拿着稿子夸赞道。

  我凑上前一看,幽幽的说:“哎,先生我就是栀子花锦。”

  “啊?你不是没读过书吗?”陈仲甫先生震惊了。

  “可是我识字啊。”我摊摊手说。

  “太好了!快我现在就去找蔡公!”说着陈仲甫先生拉着我就往蔡公的办公室走去。

——————————————————

  开了个新坑,写的不是很好见谅,观影体和论坛体周末在更新。拜拜啦,我内卷去了。

  

  

评论(18)

热度(99)

  1. 共4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